,“很疼吧,估计得肿哦,哎呀,我干吗不侧身让过呢!”
听她喋喋不休,王鹏好气又好笑,“邓大队长,你一侧身呢,我还是一个嘴啃泥,照样会受伤!”
“那不一样啊,至少不是我出手伤你……”她突然住嘴看着王鹏说,“按你的意思,我就该在那里乖乖地让你扑倒!”
“你说呢。”王鹏龇牙咧嘴地问。
邓韵拿毛巾的手立刻就在王鹏腮帮子上又重重地摁了一下,王鹏痛得一下跳起來,又不敢喊出声來,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想谋杀啊!”
“谁让你那么可恶,老是惹我。”邓韵两眼圆睁瞪着她,嘴角居然有笑意。
她把王鹏摁回卧铺上,自己拿了毛巾去搓洗干净,回來后手里已经多了碘酒和药棉,站在王鹏跟前,捧着他的脸來回检查,“还行,沒破相,就暂时样子难看点!”
“牙都掉了,还不破相。”王鹏郁闷得很。
他郁闷的不仅仅是邓韵打掉了他的牙,而是邓韵现在站的方式,让他很不自在。
邓韵对自己站在王鹏双腿间,双峰贴在他颈部下的举动毫无察觉,只顾不停地转着王鹏的脑袋,又或者让王鹏张开嘴,帮他把干药棉塞进牙洞里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