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睡觉,只听莫扶桑对自己进行思想教育了。
邓韵走的那天,王鹏最终沒去送她。
江海涛送了机后,约王鹏吃饭,俩人找了一家僻静、干净的小饭馆,点了几个下酒菜,在包厢里对吊。
“邓韵那姑奶奶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了!”江海涛在三杯过后问王鹏。
“瞎猜吧!你!”
“我会瞎猜!”江海涛一顿摇头:“在机场里,十句话有八句说你,她要沒那意思,把我头割下來给你当壶拎!”
“去去去!”
“给你讲个事!”江海涛忽然放下杯筷说:“邓韵的妈妈,当年是我大伯的女朋友!”
“什么?”王鹏眼睛一下瞪大了。
“想不到吧!”江海涛朝王鹏重重点了两下头:“他们读中学的时候就好上了,两家人都同意,我奶奶一直把许阿姨当儿媳看待,亲得不得了!”
“后來为什么分了!”
“那不是特殊年代吗?”江海涛苦笑了一下:“那个时候,人的脑子都挺狂热的,我大伯也是,许阿姨、邓叔叔虽然和大伯是非常亲密的关系,但他们两家的成分不好,后期大伯有意识地与他们疏远了!”
“时代弄人啊!”王鹏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