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站起來,差点撞了王鹏的脸:“钱佩佩是初恋我可以不管;江秀和我之间的事,我也有错,不能全算你头上;纪芳菲是死人了,我不能跟她争,我忍了;冷冰我也当你是因为太思念纪芳菲,才会和她在一起,现在这个邓韵又是为什么?”
他一阵着慌,都说人不能撒谎,说了一个就要用一百个一千个來圆谎,哪怕最初的谎言是善意的,到头來也可能因为难以自圆其说而伤害到人。
“我和邓韵之间沒有事!”他除了否认,沒有其他办法。
“沒有事!”莫扶桑不由得冷笑:“沒事她为什么打你,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去她家里,她为什么连工作都不要了选择出国,你到底是当我瞎子还是傻子啊!”
夫妻这些年,莫扶桑从來沒有高声说过话,就算心里装满了委屈,王鹏也沒有看到或听到她像今天这样直接了当地指出他们婚姻中的那些闯入者。
莫扶桑装聋作哑那么多年,一旦把话说出來,可见她是下了决心要与王鹏作了断,王鹏只要想到莫扶桑说离婚不是吓唬自己,他的整个人就像跌进了冰窖,不寒而栗。
他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看着莫扶桑说:“有些事,不说就是怕引起误会,我并非有意要瞒你,你想知道真相,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