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持,但是,我又清楚知道,他们现在的想法和我不同……”
“这很正常!”宁枫笑笑。
“但似乎,我现在必须要做出一些适当的选择,这让我感觉很痛苦……”
宁枫静静地看着王鹏,沒有发表意见。
王鹏一口喝了杯中的酒问:“你不想说点什么?”
宁枫摇摇头,低头想了一会儿说:“你其实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王鹏看着宁枫,笑容有点涩:“我不该让你大老远赶來,就为听我唠叨这两句!”
“你不怪我不能给你建议就好!”宁枫说:“但我为自己依旧被你信任而高兴!”
王鹏点点头道:“我自己都沒有想到,在惶惑不安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就是见你,跟你说我的想法……”他放下手里的杯子,走到宁枫对面蹲下來,把头埋进宁枫的腿间。
这一晚,他们就这么一直维持这个姿势,一个说一个听。
宁枫第二天早上就离开京城,依然沒有告诉王鹏具体去向,也沒有留下电话。
会议的最后一天,东子打电话给王鹏,说是李震川希望见见他。
会面很短暂,李震川似乎身体不太好,一说话就喘,他自始至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