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着一个噩梦。
一间安静的卫生间，数十种不同的凄惨死状在他的面前发生，而他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一动不动的看着过程，最后直视着那双死灰色的眼睛。
“第一次见到死人，都会这样。”安欣微微一怔，随即淡淡的说道。
这话中带着奇异，似乎来自于一个经历过的人。
“就跟第一次杀人一样。”
不知怎么，安欣莫名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陈慕诧异的看了安欣一眼，叉过这一话题，毕竟只是见到一个死人，陈慕的心境稳定下来以后并未太过在意，反而关切起王成明死之后的影响。
“昨天处理的怎么样了？”
陈慕并未起身，而是躺在床上对安欣淡淡的说道，声音中不免出现一种关切。
安欣怔了怔，似乎这还是陈慕第一次关心自己的事业，随即没有防备的说道：“不麻烦，却又有点麻烦。”
安欣详细给陈慕讲解了一番自己和王成明生意上的瓜葛，这涉及到一笔大的交易。
陈慕认真听着，目中的清明之色逐渐加深，随即陷入沉思。
安欣回国之后所创立的公司虽仍属安华集团之名，却独立于其外，仿佛凌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