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流下,淌过干枯的褶纹,留下一道显眼的痕迹。
安欣平静的看着常青山的神色,在眼底,犹如一汪幽潭般平静的湖泊藏身于冰山深处,一丝冰冷的戏谑不易察觉的存在着,但显在外面的情绪却是感伤,宛如被常青山的情绪所感染。
安欣一言不发,似乎是戏场中的宾客,看着台上戏子的表演。
“可是,陈诚一家在集团中的股份,孩子,你没什么想说的么?”
常青山视线盯着眼前视若珍宝的朱罗兰,带着一丝沉重和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
那身平常的家居服随着清风扬起,仿若战场上的披风缓缓而动,无形的气场在身周肆虐,浓厚的压力仿佛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毁灭和压制所带来的恐惧,那枯老的身躯在这一刻变得格外高大起来,犹如回归童年。
但惟独这一刻,感受不到常青山对陈诚一家的感伤和悲痛。
这一刻终于来了么?
安欣眼中流露出久等的兴致,浑然感觉不到常青山身上的压力,自身似若惊涛骇浪的大海中,那一个怎么也吹不开、吹不动的小船,或者说,是巨轮。
“常叔叔何意呢?”安欣嘴角上扬出一抹不显眼的冰冷微笑,看着常青山的背影,带着淡淡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