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话我这次去就跟他们提,让他们换个好点的”。
侯森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了,条件很好的,我现在搬进了驯马师的房间,一个人一个单间,里面有个小客厅,甚至还有个小洗衣间,比我以前在调教中心住的都好,我刚来那时候两个人一间宿舍”。
居安听了点了点头:“那你怎么想起来跑到这里来学习驯马,湖省又没什么草原什么的也是内陆省份”。
“高中上了一年觉得没意思就和要好的同学商量想偷偷跑去了蒙省草原去放马,谁知道还没出省呢,就被学校带了回来,然后就是勒令退学,把我爸妈快气死了,最后我死活想去放马,我爸原本打算让我去草原上吃些苦头,然后自己回来,我跟着牧民们放了一年多,就喜欢上了马,蒙省每年也有那达慕大会,我还参加过两次,在那个大会上我第一次看到有个港市的商人买的纯血马,就被吸引住了,然后他跟我说起了赛马,知道美国的纯血马世界领先,最后我就回家跟我父母说想来学习驯马,家里帮着托了好多的关系想找机会来学,加州那里太贵负担不起,后来还是运气好,一个蒙大拿的马场机构在我们国内推广夸特马,接受几个学员,家里花了十几万最后就来了这个调教中心学习”侯森一边专注的刨着手头的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