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受了点小委屈,娇嗔道:“喂,小不点,你到底有没有人听人家说话嘛,反正你应答过我的事情就一定要办到,我不管,你就是变也要给我变一副画出来,哼哼……”
徐临渊头大了,道:“既然我答应你了自然不会食言,既然你外公跟人约好了斗画,那要不我呆会就拿画过来?”
“真的?”余雪一听软磨硬泡终于让徐同学上勾了,顿时一喜,道:“那好,限你一个小时,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小姨,让她过来……”
“哎,我拿画跟你小姨有什么关系啊?”徐临渊疑惑道。
余雪嗔道:“你个大笨蛋,我小姨有钱啊,如果你拿来的画我外公喜欢的话,我小姨可以当场买下来送给我外公……”
“那我把画送给你,你再送给你外公不就行了?”徐临渊道。
余雪恨恨道:“你想死啦,我外公很反感这种送礼的事情,虽然他现在退下来了,但你要是敢说是送给我,或送给他的,恐怕今后你别想再进我们家的门!”
可能是觉得这话说的有点歧义,余雪猛地脸一红,吐了吐小香舌,又道;“我的意思是说,我外公对你的那些好感可能会因你送礼的事而消失,今后也可能会不许我跟你再来往,你明白了吗,我外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