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咀嚼吃下,这才说道:“邢鼎为何要内疚?”
彭丽婕乍听到这句反问的话,心中不由一怔,反想了一下,邢鼎为什么要内疚,难道紧紧是因为她在邢鼎身上抱有希望,而邢鼎却让她失望的缘故。
她似乎一时不知道怎样来回答这个问题,便端起一杯红酒,轻轻地将那高脚杯摇了摇后,喝了一口。
徐临渊吃了些小牛排和水果沙拉,见眼前放着两个空杯子,就给自己倒了些红酒,小品了一口,又道:“这个问题其实很好回答,如果你是以政客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正所谓人往高处走,这是生存法则,如果你以你个人角度来看,商人善于把握机会,善于趋利避害,而你是政客,他是商人,除非他损害了你的利益,你才会认为他应该内疚是不是?”
说到这里,徐临渊看着她的眼睛,又道:“可是,一个政客,和一个商人之间的利益关系,无非是各取所需而已,是否选择合作,都是互相的,从来都没有绝对,如果仅仅是讲私下的人情关系往来,你并没有为他付出什么,他也并未影响到你的生活,如果你能公私分明,又谈何心存怨念?”
彭丽婕的眼睛之中此时带着几分赞许,也有几分诧异,优雅地举起杯,用那丰腴性感的红唇轻触杯口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