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对,除了我,没有人知道静语的地址。”
喝酒似的,舞华把咖啡一饮而尽,打个响指,示意续杯。
沈佳琪并没有如同舞华期待的那样冷嘲热讽,而是若有所思地边点头边“嗯”。
“你这是……赞同的意思?”舞华笑,“我以为你会骂我多事。”
“不,从朋友的角度讲,你这么做是对的。”
“如果从静语的角度呢?我这么做很过分吧?连她恕罪的机会都剥夺了,很残忍对不对?”
事实上,沈佳琪并不喜欢静语对人、做事的态度,苦了自己也折磨了别人,何必?之前就多次劝她,不要牺牲自己去救治橙天,未必是好结果,倒不如实话相告,或许对橙天来说结果会更好。
但如果静语没有继续纵容橙天,或许橙天离开之后,就是离开了,不会留下什么,更不要说一双可爱的儿女。
也许,有时候很多事,真的是注定吧?
舞华忽然不安地搓着手指,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摩挲,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奇怪,眼神迷离,时不时苦笑下。
“舞华?”
沈佳琪叫了一声。
舞华抱歉地笑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