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入了夜温度骤降,月朗星稀,正是相依温存的好时光。
从阿曼达和卢如松的婚宴回来,沈佳琪把车停在公园门口,牵着司徒翎的手漫步到湖边,为她挡过风口,借着不甚皎洁的月光看着妻子。
司徒翎挎着他的臂弯依在他胸前,双目微闭,甚是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佳琪,老公,对不起,之前是我太任性了。”
“你都叫我老公了,还说什么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做的不够好,又怎么会让你怀疑我?”
“哼哼,你总是这样,受了委屈也不说,”
沈佳琪笑,抽出胳膊轻轻揽她在怀里,看着远方依稀闪烁的星星呢喃:“那又有什么重要,你终会明白我是怎样的人。与其我百般解释,倒不如要你自己想通。”
同床共枕这几年,又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只是结了婚的女人危机感总是更重一些,拿着鸡毛当令箭也是常有的事,若不是接二连三的巧合出现,司徒翎又怎么舍得怀疑他,又怎么愿意不顾脸面不分场合地对他冷言冷语?
司徒翎轻轻叹气,拍拍他的胳膊口中埋怨道:“说到底,你才是最阴险的家伙,不解释不抗争由着我闹,等我自己想明白知道是冤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