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石钟则耸耸肩道：“不信拉倒，反正事实就是这个，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好吧，我相信你！”王佐从石钟眼中看不出什么，最后道。
这顿饭吃的很high啊，因为王佐说要为石钟邀功，加上上次在旧金山救人的事情，足够颁发个二等了，石钟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到要颁发勋章自己会这么高兴，难道是潜意识里的爱国思想？呃，好吧，估计是“学问卖于帝王家”这种思想在作祟。
石钟离去之后，王佐并没有立马离去，没一会儿，国安二局驻深海办事处主任赵国栋走了进来，还是那副深沉的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倪。
“主任，你怎么看？”王佐道。
“就照他说的上报吧！”赵国栋道。
“主任？”王佐愕然，石钟那明显胡扯的话嘛，赵国栋道“我昨晚收到邓局的消息，说有非国安系统的人调查了石钟的资料，连邓局都不知道是谁！”
“什么？”王佐一愣，国安7个分局不同于一般地方国安部门，对成员保密级别异常高，这种情况下还有谁有权力调查石钟的身份？王佐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向赵国栋投去询问的眼神。
“第五部队！”
王佐从赵国栋的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