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就把凤清夜剥的只剩下底裤。
凤清夜黑线,果然是练出来的脱衣速度啊,那叫一个麻利。连一旁的白凛都看直了眼。
洛水漪眯眼,冷声道:“凤清夜,你是不是个男人?”
凤清夜叹气,眼一闭,心一横,把裤子脱了,光溜溜的站在那里,一副任人宰杀的模样。
“忍着点,一会还有更疼的。”洛水漪拿着特制的消过毒的银针,在凤清夜身上扎了好些小孔,慢慢的有暗红色的鲜血渗出。
“进去吧。”洛水漪收回银针,示意凤清夜进入浴桶。那里面是用血罹草熬好的药水。
凤清夜刚接触到温热的散发着血腥气的水,体内便开始翻涌,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身体里争先恐后的往外钻,疼的他心里一缩,但他立刻咬紧了牙,脸眉头都没皱一下。
洛水漪欣赏的一笑,端过用雪醴花和补血的药材熬的药汁,给凤清夜喂进去,继续不停地熬药,然后指挥白凛每隔一小段时间就更换药水。
凤清夜疼的冷汗直冒,但依旧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他抬起头,透过斜斜从窗户射进来的夕阳光芒,静静凝视认真熬药的女子。
其实早在很久以前他就知道洛丞相家有个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