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鑫大酒店总经理杜建军指使的，不……不对，是我们汪局指示的，他……他叫我教训你一顿，然后关押到看守所……”
“汪浩？庆侯分局局长？”之前李枫听马晴晴提起过汪浩，当时他并没太在意，现在却牢牢记在了心里。
“对……对！”
“他和杜建军什么关系？”
“他俩……他俩是铁哥们儿，关系很好。”
“嗯，第二个问题，你们准备定我什么罪？”
“哎哟……”包昌明的脚趾痛得不行，忍不住叫出声来。“那……那个，杜总……杜建军说你和那位……那位马老师是嫖宿关系，就……就以招嫖来定你的罪。”
李枫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第三个问题，你们晚上有约，地点在哪儿？都有什么人参加？”
“地……地点在西河畔盛世滨廊，我只知道杜建军请了汪局和我，其他还有什么人，我……我就不知道了……哎哟……”
“哼，滋味不好受吧，以后别干坏事了，会有报应的。”
“是……是，英雄说得对，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就好。”李枫冷冷看了包昌明一眼，把枪放在办公桌上，转身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