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傅,我觉得不会,”王海波摇了摇头说道,“从我跟开心的接触来看,我觉得这是一个古道热肠的年轻人,不管是待人接物还是言谈举止,都有着极高的素养。这样一个年轻人,想来是不会是非不分的。”
“哎,希望如此吧!”秦老叹了口气。
此时的秦老,全然没有了身为医学界泰山北斗的傲然气概,清癯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
看到秦老这幅模样,王海波不禁对他的那几个师弟师妹心生怒意,秦老德行何其高洁,为什么他的那几个子女却是这般行径?
与此同时王海波也对开心生出了一丝怨念:你这小子,要是生气,大不了当面痛痛快快地骂出来,这躲着不见人是什么道理?
许是因为把心头的不痛快都吐出来的缘故,述说完这一切后,秦老的面色稍稍恢复了一些,慢慢地喝完一杯清茶,秦老便拍了拍大腿,起身要走。
王海波立即挽留道:“师傅,您不多做一会儿吗?您这才刚来就要走?”
“不了,这大冷天的,我就早点回去了,打扰你这么久,你可别嫌我这个糟老头子犯人呐!”秦老笑呵呵地说道。
“哪里!”王海波立刻哈哈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