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话,那就是我未曾放手让他试过,如何知道他不行,你们这些做长辈的,看着他长大,他也喊你们一声叔,你们莫非就不愿意协助他么,他到底是我刘家的子孙,我百年之后,不是他,也会是其他的子孙接位,”这么一说,便等于是把丑话说在了前头,那就是无论如何,也是轮不到刘燕香管茶园的事情,
刘燕香脸如死灰,顿时便沒了话,
管工们都纷纷表示了忠心,并说服从老爷子和新东家的安排,这样一來,刘燕香便沒戏可唱了,只得是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出去,
德才是伺候老爷子的小厮,见众人离开,德才问道:“老太爷,您为何当着姑奶奶的面说这样的话,您就不怕她怀恨在心,”
老爷子哼了一声,“她早就怀恨在心了,这场戏,分明就是她撺掇的,我本还想给她分点产业,如今看來,只给她留一笔银子,足够她度余生便足够了,她这个做长辈的,不好生帮助侄子便也罢了,竟还煽风点火,今日之事,不必告知五奶奶,免得她心里不痛快,”
德才应道:“知道了,德才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
老爷子叹了口气,“退下來,也是不得安宁,”
德才也跟着摇摇头,却不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