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死,”
刘琦到底也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大事上也拿不定主意,他坐在凳子上,一筹莫展,说句自私的话,他是不愿意跟邓凝走的,一辈子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他是刘家的大少,有钱有面子,而且摄政王也沒说要他死,他为什么要走,但是,到底是夫妻,他也不愿意邓凝死,
“你,从实招來,是不是你拿了小菊的簪子,你若老实招供,我还能饶你一次,”
门外,响起丫头的吵闹声,是一个丫头偷了另一个丫头的簪子,如今大丫头在问话,
“对不起,大连姐,我只是觉得她的簪子好看,一时贪心,据为己有,求大连姐不要跟二奶奶说,”是另一个丫头的哭泣声,
刘琦心烦气躁,走出房门口怒道:“你们在这里吵什么啊,都给我滚下去,”
“对不起,六爷,我们这就走,”几个丫头见惊扰了主人,便连忙施礼下去了,
刘琦回头,怒道:“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他看着邓凝,却见邓凝一脸的若有所思,
“相公,这摄政王爷如此大阵仗,也不过是为了找绑架你五嫂的人,若是我去找王爷,说指使之人就是我爹,大哥和我二哥,你说,王爷会不会坦白从宽,放了我呢,”邓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