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生效的,他钱家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刘并育铁青着脸,没受伤的脚狠狠地踢了栏杆一下,怒道:“那就这么便宜他了?我们亏得起一年,也亏不起两年三年,那可是十年生约十年死约。”
刘并蒂哭丧着脸,“回去找那女人商量一下看看有无法子可解决,二弟,爹生前的决定是对的,我们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
刘并育吃了这么大的亏,心里惊惶,不知所措之际听刘并蒂提起龙尹乐,也仿若是看到了一抹曙光,只是那女人一直等着他们的笑话,就算有办法,也未必会帮,他踌躇了半响,道:“就算回去找她,也未必有法子,还肯定会被她教训一顿。出来之前你没听她说吗,我们要是没换到契约,会打断我们的腿,你别说,那女人可是说到做到的。”
“先别管了,我们把自己弄得凄惨一点,装可怜吧,能摆平这件事情,就算被她奚落几句,也认了!”刘并蒂无奈地道。
两人出了钱府门口,命轿夫走远些,然后两人撕破自己的衣裳,又弄了些泥巴在身上脸上,才上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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