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回到宫中,惜春宫的首领太监小翔子迎了上来,“娘娘,那位看了礼物,可有什么说法?”
近身初春还不等宸妃说话,便愤愤地道:“那位可拿乔得很呢,把所有的娘娘都拒之门外,只是礼物却送了进去,不知道她看了那些金元宝,会否明白自己的身份呢。”
宸妃坐下来,即刻便有人奉上茶,她端起来喝了一口,淡淡地道:“她明白与不明白,出身摆在那里,骗不了人,她一入宫便被封为皇后,出身又不是那么的好,朝中多少大员反对呢,日后,有好戏看。”
初春道:“娘娘,咱们只管看戏就行,就算咱们不出手,之前那位也容不下她呢。”初春说的之前那位,便是如今的顾昭仪,先前的皇后。
“她是不成气候的,否则怎会轻易被废了,只是她娘家还有些势力,她若是聪明,应该知道要联合她家人给皇上施压,可惜,她如此心高气傲,怎么会把自己难堪的境况告知家人?哎,说到这点,其实本宫与她何尝不是一样?报喜不报忧,人前风光,人后忧伤。”宸妃不无感慨地道。
初春安慰道:“娘娘何必自伤?娘娘的义父是相爷,襄平那位,如今也深得皇上看重。”
小翔子愤愤地道:“这皇后的位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