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并且还知道了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很无聊啊！杨度！真是无聊到透顶啊！你大概也开始发现，我已经在逐渐的接近真相了，所以，你才弄出了个赖长义。你其实根本就不是希望赖长义消失在这个地球上，你根本就是为了让赖长义告诉我关于杨度的一切，将我引上另一条歧途，好让我真的以为你在我脑子里放下这块芯片，是为了改变某段历史。
然后你精心导演了这场戏，趁我开车的时候将我带入系统空间，因为你知道，按照我们的协议，你这招根本杀不死我，以我的智商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离开系统空间，并且规避掉被撞死的命运。
再然后，你再跟我谈什么最后一个任务，让我往更深的歧途上越走越远。没有什么任务，你就是想要依靠我来帮你搜集更多的艺术品，因为你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有限了。你在我们这个年代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可是搜集到的艺术品依旧只是全球艺术品中的沧海一粟。
你迫不及待，你欲求不满，你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进行艺术品的大肆搜刮。
你让我接触的这些人，你安排的那些任务，如果我没有发现你的真实身份，恐怕以后都会派上用场吧。姚勇、张晟、魏若易、庚新乃至莫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