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受害者。这次过来也说不上是审讯，只是想听一听具体的经过。”
程猛并没有直接阐述，而是有些疑惑的看着顾局，说道：“局长大人，我们只是自卫反抗，这种小事，不劳您亲自大驾吧？”想当初穆帆闯的祸，可比昨晚上大多，即使如此也没能见到局长级别的人物。隐约之间，程猛已经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同寻常。
“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哪来这么多问题。”后方的刘峰瞪了程猛一眼，“程猛，你可刚出来没多久，最好老实交代，别存有侥幸心理啊。”
“刘队，我已经金盆洗手了。”程猛回道，“昨晚上是因为以前的老账，被金豹子他们给阴了一把。”
“老账？”顾局眉头一挑道：“你着重说说，是什么老账。”
程猛顿了顿了，便将昨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之后穆帆也实话实说，把过程描述了一遍。两人说的情况，和顾局他们了解的差不多。以警方的能力，很容易就能判断出两人说的是真是假。毕竟餐馆的老板，还有载穆帆的出租车司机，以及报警的梁伯，都是能够找到的。
最重要的是，程猛和穆帆所讲述的，和金豹子手下供述的差不多。昨晚上在警方的严厉审问下，关于程猛两人的问题，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