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了切菜的台桌上。
“你个混球,我有钱,我不要你的钱。这面馆够养活我们一家子了。”吴菜花气得脸都红了。
“可是为什么?”饼哥厉声问道。
“为什么,你要我要不要,你要的话老娘晚上就上你的床。我倒要看看你那根听说长满毛的棍子到底行不行?”老板娘脱口而出。
彪悍,绝对的彪悍级数的。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豪义大嫂?
“你是我嫂子!”饼哥痛苦的叫了一声。
“嫂子,蔡八饼,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嫌弃我。
可是你又不甘心让我再嫁,你哥都死了七八年了,你盯着我,你是要让我守活寡。
坐车我只能坐中巴,就是坐那种栽客的小面包那师傅回来都得给你打了个半死。
现在怎么啦,全角林乡的黑的跟小面包都不敢拉我了。
他们看到我就躲,好些次遇到中巴坏了,我吴菜花可是走了三十几里山路回家的。
一个女人,扛着百来斤货,走三十几里,你知道我有多苦?
你个混球,我知道你是好心,怕我被欺负了。
可是你,你也不能这样子,现在好了,连我的客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