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是吧?’
她凝视秦言,寒潭般的眼眸中忽有一道冷光闪过。
杀气!
“哐当”一声,大床四分五裂,棉絮四散纷飞,秦言意识还未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身体却已本能地做出反应,一脚蹬裂床被后如电后撤,退到墙边,身躯似弯弓般绷紧,一瞬间就摆出了无懈可击的防御姿态。
飞扬的棉絮飘零散落,几息之后,秦言才彻底清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玉寒烟似笑非笑的面容。
她安然以待地望过来,悠然道:“吾家只是来叫你起床,不必紧张成这样。”
此番动静早就惊动了门外侍女,她们探头探脑地朝里面张望,发出低低的惊呼声。这场面让秦言羞怒不已,吼道:“喂!大清早的扰人春梦,是淑女该干的事吗?”
玉寒烟却也在这时瞧清他身上某种年轻男人早晨该有的异象,脸上表情微微一僵,飞一般地转过身去,冷声道:“赶紧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等到秦言穿衣、洗漱完毕,来到她身前的时候,她的神情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看也不看秦言,就大步朝外走去。
“师姐,我们去哪啊?”
“吾家早就跟你说过了,南城,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