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钱货两清,我就把流清最后的遗言告诉你吧。他说,他很后悔。”
宫云袖冷冷地道:“不要再提这个名字。”
她装得若无其事,但秦言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哀恸,于是继续道:“他还说,跟宋晴纱苟合的滋味,其实连跟你牵一牵手都比不上。如果我放过他,他愿意立即回到你身边来。可是我答应了你,只带他人头回去的,所以我拒绝了。然后他又说,他知道错了,罪无可恕,死在我手里,他没什么遗憾的。如果还有下辈子的话,他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来弥补他所犯下的罪孽。”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宫云袖语中冷意更盛,丝丝杀气从四面八方缠绕过来,将秦言裹在其中。
秦言恍若未觉,盯着风帽下那张阴影渐散后展露出来绝美的面容,问道:“想听一听局外人的评价吗?”
“说。”这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来。
“这件事,是你做得太狠。他变了心,可是也没有转过头来害你,在咱们魔门里,已经算得上是十分有情有义了,你何必还要强逼呢?”
宫云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肩膀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你们男人认为这是理所当然,可是我绝不接受。”她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