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我实在不习惯跟一个男人亲嘴……”
“叫我韩师兄!”玉寒烟淡淡地打断他,“我也不习惯以男人的身份跟另一个男人搂搂抱抱。其实我这次来,并不是来找你的。”
“哦!”秦言当然知道玉寒烟不可能来专程找他,不过经她这么一说,倒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了,“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呢?”
“你最好别知道。”
“好吧,那我就不问了。”
“你真是个浑人!”玉寒烟皱起眉头,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就不知道哄哄我吗?”
“啊?这个,玉师姐,我……”秦言从未有过哄人的经验,根本不知从何说起,面色一片窘迫。他却未能察觉玉寒烟唇边隐匿的笑意,下意识地抓了抓后颈,支支吾吾地道:“那个,这些日子来,辛苦你了……”
“有你这么哄人的吗?”玉寒烟瞪了他一眼,嘴角一丝笑意扩散开来,眸中波光流转,垂下眼帘,轻声说道,“我嘴上没有涂药。”
秦言先是一愣,瞧见她略显忸怩的神情时,才明白她的意思。以他无比坚毅的心境,竟被这轻轻一句话牵动得心荡神摇,口干舌燥,一把再将玉寒烟抱住,低头凑近那张平凡无奇的面孔,待玉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