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为了不让血狼僧和燕婆婆看出端倪,必须在上场前就将对“印记”的束缚解开,但他又知道,如果封锁灵台识海,印记带来的强大力量的冲击使得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因此绝对不能提前到场。
只听歌行烈点点头道:“大师兄的确很准时,是我太心急了。呵!我对今日的这一战,可是期盼了很久啊!”
“彼此。你的伤好了吗?”
“伤?”歌行烈故意露出诧异之色,“你是说昨天那场战斗吗?我根本就没受什么伤呀!”
“那就好。”秦言颔首,将剑横持在胸前,不再多话。
歌行烈紧盯着他,目光在他脸上和持剑的手腕上游走,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种极为怪异的神色,张口欲言又止。
这时候,血狼僧低沉的嗓音在整座峰头响起:“时辰已到,你们可以开始了。”
话音落下,歌行烈的身姿便随之变化。散漫跋扈的深褐色长发无风自动,一层幽然森冷的光晕自握剑的手腕蔓延至全身,无数苍灰色的冥焰于虚空中凝现,聚集在剑刃上,转瞬却又尽数敛入剑身,使得整柄长剑转为深沉的漆黑之色,泛现出摄人心魄的幽冷光泽。他眼中瞳仁完全消失,只剩下一片惨白,纯粹凶煞的恶念一波波涌向秦言,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