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花了半个时辰,秦言就把老人要教他的东西全学会了。
说来也怪,或许是他跟化影术真的很有缘分吧,他用老人教他的手法玩弄暗器,只觉得十分得心应手,好像就跟那些练了十几年的人没什么两样。而老人教他的调息之法,他也很快就练熟了,甚至不用刻意去维持,就已经不知不觉地将自身的呼吸方式转成了新学的法门。
老人这时候却还不肯让他走,又强拉着他学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花了小半日的工夫,才勉强满意。
其实,若不是化影术跟御器术相克,在转化灵力之前无法练习的话,老人说不定会直接逼着他学了化影术再走。
末了,秦言向老人告辞,踩着乱石跃过河去,忽然听见老人说道:“什么时候你下定决心了,就回来找我。下山后要对任何人都多加防备,有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可比我们圣门还要阴险卑鄙。切记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
这家伙,真把自己当成本少爷的师父了么?
秦言顿住脚步,回头道:“多谢前辈提醒,我会注意的。”
老人站在河对岸,眼巴巴地望着他,又道:“遇到实在打不过的,不要顾忌什么面子,该跑的时候赶紧跑,只要能活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