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还有心情哭泣,只好打起精神来安慰他。
秦言不说还好,他一开口,叶飘零反而更加伤怀,捂住脸哭出声来。
秦言没有安慰女人和安慰男人的经验,更不知道怎样安慰一个不好说是男是女的少年。他无言地看着对方,听着外面一阵阵利爪刺进木板的尖锐细密的声响,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时候地上躺着的胖子轻轻哼了一声,好像就要醒来。
叶飘零似乎对胖子的声音格外敏感,立即止住了哭声,用衣袖擦了擦眼泪,低头唤道:“表哥,你醒了吗?”
胖子张大了嘴巴,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响声,有点像打鼾。
叶飘零瞧了片刻,见他仍没有睁眼的征兆,不由松了口气。要是被胖子看到他哭的模样,不知道又要说出怎样恶心肉麻的话来。
他眼睛里仍蒙着一层雾气,又抬起衣袖擦了擦,然后向秦言望来,面含羞意,低声道:“玉郎,对不起,刚才是我失态,让你困扰了吧?”
“呃,没关系。”秦言真心不知道该怎样应付现在的场面,眼下的尴尬简直能与那次半月坡上与慕城雪共度黄昏之时相比了。
叶飘零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怪异,他停了许久,直到死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