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牵了牵嘴角:“你这若也能算‘道’,那些个为求道而献身的前辈们一定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的。”
“嘿嘿,那些老东西,应该已经腐朽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吧……”
交谈中的叶映如和羽伯忽然一同将视线投落在秦言身上,秦言有所感应,回望过去,与中年胖子的目光交织了一瞬。那胖子眼中的森冷转瞬即变得柔和,笑眯眯地道:“这位就是韩玉郎韩公子吧,果然气度不凡。韩公子这些日来对我家小姐的照顾,老夫感激不尽!”
“前辈谬赞了,这是我应做的。”
羽伯与他客套几句,转向忻仙道:“这位就是忻姑娘吧,难得玉洁冰清,出淤泥而不染。说起来,你的眼神还真像老夫一位故友呢,哈哈!”
忻仙嘻嘻一笑:“我倒是觉得自己跟前辈比较像呢!”
“哦?哈哈哈——”
敷衍般的笑谈中,秦言不经意间望向胖子身后的叶映如,只见她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撅着嘴,没精打采的样子,无聊而且无奈。
她的神色让秦言也微觉怅然。终于还是要分别了吧!尽管对小公子的情意有些难以消受,但临别在即,以往的琐屑都化为美好。人生的每一场别离都不该轻易遗忘,因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