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公子回避一二。”
秦言笑了笑,刚要出声,就听忻仙叫道:“我与玉郎哥哥乃是青梅竹马的好友,没任何事情需要瞒着他。这位老伯,有什么话就请你直说好了!”
李开眼神落在秦言脸上,皮笑肉不笑地道:“韩公子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轻重缓急……”
秦言道:“恕我愚钝,李先生的话,我听不明白。”
李开深深看了他一眼,眉宇间多了几分阴森之色:“昨天晚上,有刺客潜入在下府中,伤了犬子李跃……”
“哦,伤得重不重?”
李开哼了一声,避开了这个难堪的问题,冷冷地道:“据犬子和家仆描述,那刺客就是这位忻仙姑娘!韩公子,你虽是二小姐的贵客,但如果窝藏刺客的话……”
“等等,等等!李先生,你先别忙着给我扣帽子,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我这个忻仙妹子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向来知书达理,足不出户,她怎么可能会是刺客呢?我是绝不会相信的!”
李开一口怒气冲到脑门,反而变作“嘿嘿嘿”的冷笑:“韩公子认为我是在诳语骗人啰?”
“我没这个意思。只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想请问一句,那刺客的模样是李先生你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