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行烈见秦言不声不动,俨然对自己的建议无动于衷,于是眼神一冷,将紫炎剑抬高了几分。
“大师兄,既然你如此固执,那我也没什么话可说了……”
秦言静默着,挥动青铜剑,轻缓自身前划过,剑刃所经之处,留下一道极浅极淡的半透明痕迹,轻微得如同水面上凝固的涟漪。
停留在空气中的细长剑痕,既不锋锐绝厉,也没有袭面生寒,只是平平淡淡地凝结在那里,仿佛与周围景物融于一处,不突兀也不出奇,隔得远了便难以觉察。
远处的人们疑惑地看着秦言动作,都觉得奇怪,他一个人在耍什么剑呢?
歌行烈目中一亮,眼睛微微眯起,饶有兴趣地打量起那道细微的剑痕。
人们更奇怪了,某非那剑招中有什么玄机,连歌行烈都忍不住看得呆了?可是,在场诸人都算是一流高手,怎么却觉得那招式只是疏松平常。看不出有什么奇特之处呢?
宋晴纱瞥了方逸远一眼,轻声发问:“他在干什么?”
方逸远凝目看了半晌,才道:“大概是用剑招传递某些信号吧。或许是很早就失传的招数,也许大师兄不好意思当众求饶,所以采取了这种委婉的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