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刘曲风气得跺脚,伸手去拔背后的松纹古剑,却见眼际一花,秦言倏忽出现在身旁,探手将他的剑给按回鞘中。
“听说刘前辈一手裴罗剑法十分了得,不过晚辈还赶着回家吃饭,今天就不领教了。”秦言说完不理会他,径自朝沉默的三古庄主祝野拱了拱手,道,“劳烦祝庄主联系周老板,让他预备一口做工精良点的棺材。”
祝野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
看来,这两个人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秦言这才向耳台的周不平走去,脸上笑容渐渐变得阴冷,“周前辈,你还有什么话说?”
玄色衣袍、面色阴鸷的周不平早已停下脚步,凝身而立,像磨牙一般缓缓道:“老夫一时慈悲,放跑了玉寒烟,本要留你们最后团聚几日,不想你竟主动送上门来。好,真是很好啊!老夫倒要问你,还有没有遗言要交代的?”
论道广场远处,一位衣着华丽的剑客惊疑道:“他怎么会来?”
身旁的道士说:“他不来才不正常。当时我们人多势众,却没有留下来伏击他们,他只要稍微想一想,就知道我们中出了变故。”
“哼,他以为我们会闹内讧吗?现在杀他,照样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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