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暴露在天下所有人面前。这份惊世骇俗的另类刺激,让秦言的欲望像准备爆发的火山口一样,蓄势待发。
秦言的冲动全然没有因这一吻而释解,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且能感觉到怀中玉寒烟也愈发动情。
他的手慢慢往下,探进了玉寒烟的衣服中,往深处摸索去。
玉寒烟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线,鼻子中发出了消魂夺魄的声音。这让秦言愈发炽热难耐。他感觉到,玉寒烟的身体比以往任何一个时侯都变得更柔软,她的呼吸也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急促。
不过,就在他刚刚解开玉寒烟半边衣衫的时候,却见玉寒烟打了个哆嗦,轻哼道:“冷。”
秦言想到她不久前伤了元气,身体还不太好,禁不起这么大的寒风,满腔欲望顿时化作深深的怜爱,又将她衣衫拉紧,搂着她慢慢往下落去。
乌木镇出现在眼底,渐渐在脚下放大,三古广场上还是热闹非凡的样子。秦言道:“今天讲道的人是谁?”
“歌行烈。”
秦言一惊:“这么快就到歌行烈了!他说了什么?”
“吾家没有去看。听阿甘说,他的见解很是让人意外。”
“怎么个意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