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他来乌木镇也有些时日了,庄主可曾派人跟他联系过?”
祝野傲然一笑:“老夫手下也算有几个人,用不着跟他这号人物联系。”
“那,庄主知道怎样才能找到他吗?我知道庄主人脉广博,所以想请庄主出面,与他谈一笔生意。不知庄主肯不肯帮这个忙?”
祝野沉吟道:“弹指摘星这个人,狡诈多疑,从不轻易涉险。老夫倒是可以让人去请他,只不过他十有八九不会露面……”
“那算了吧。”秦言目光落在祝野脸上,道,“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祝野从“最后”两字中嗅出了不祥,面上异色一闪即逝,依旧温和地道:“孙公子但说无妨。”
“我想知道,祝庄主举办这场论道大会,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看得出来,庄主对于所谓天道武道,并没有人们说的那么热衷吧!”秦言盯着祝野,语气平平淡淡,却让祝野感觉到莫大的压力,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难道,庄主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把祖传的秘宝送出去吗?”
祝野抵不住秦言的目光,后退一步,避开视线,微微喘息道:“孙公子应该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
“祝庄主这般人物,也会担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