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的雷鸣,他们打到哪处,哪里的地面就开始摇晃塌陷、龟裂开来。
洞顶、石壁四周岩块碎石簌簌落下,整个山峰都在震颤,好像真的要塌了一般。
在这样的情形下,秦言却始终不发一招,只是沉静地在歌行烈剑下游走。他在观察歌行烈的剑势,天眼、宿命通之下,任何破绽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就算歌行烈本身没有破绽,秦言也相信必定能找出让他产生破绽的方法。
他的身形时而虚化成残像,时而又凝聚为实体,每次以毫厘之差惊险地躲过歌行烈的邪剑,看得其他人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而他自己却是一副游刃有余的从容神态,引诱着歌行烈四处追逐。
歌行烈胸中的郁闷之感越来越浓烈。他的身法也算得上疾如风雷、迅如鬼魅了,看起来更在秦言之上。在旁人眼中,他已经化身为无数个鬼影,从黑暗天幕中突然乍现,从不同方位袭向秦言,让人完全看不出哪个是真的、哪个是虚影,比起秦言的诡异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每次就差那么一点点,偏偏只能擦着秦言的衣角让他躲过去。
有好几次歌行烈自己都以为能够得手,甚至做好了乘胜追击的打算。然而秦言明明都已经陷入了绝境,却神乎其技地消失在了歌行烈的感知中,让他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