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娇娇想怎么出气都可以。”
白芷水对庶女、庶子并不苛刻,前提是这些人能看清楚自己的身份,要是他们敢逾越规矩,别说责罚了,就是直接打发出去,她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琴琬摇头,因为憋气开始打嗝,左手放在白芷水的肩上,右手死死地抓着她的袖子。
察觉到她情绪上的激动,白芷水冲身后的夏嬷嬷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出去,把守在门外的荔枝和桂圆叫到一边。
“娇娇不哭了啊。”白芷水坐下,将琴琬放在腿上,右手因为被琴琬拽得很紧,她只能用左手帮琴琬擦着眼泪,“娇娇是身体不舒服?”
见琴琬摇头,她又低声问道:“娇娇受委屈了?”
琴琬抽着气,打着嗝摇头,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情绪又上来了,猛地扑到白芷水的怀里,“娘,我错了,我错了!娇娇错,错了……”
外祖一家138口人的死,是她的错,大哥的死,是她的错,母亲的死,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