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行板着脸,牵着琴琬的马在猎苑外围转,他在马房待了大半天,也摸清楚了猎苑外围的路,带琴琬走的,都是比较好走的路,琴琬骑着马也不颠簸。
他做得十分认真,像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微微皱起的眉头,将他整个人衬托得十分严肃。
琴琬无意瞟了他一眼,不禁好笑。
或许萧景行不苟言笑的模样,就是从小养成的。
两人转了一圈回来,琴睿焯还没回来,琴琬怕冷,下了马就带着荔枝朝梅林走。
萧景行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不舍地看着琴琬的背影。
“站在那里做什么!别以为贵人和你说了两句话就飞黄腾达了,该做什么做什么!把马粪挑出去!”马房的小厮将装马粪的木桶扔在萧景行的脚下,朝地上吐了口口水。
上面的人可是特别吩咐过了,要好好“关照”这小子。
萧景行板着一张脸,提着木桶到了角落,用铲子将马粪朝桶里装,做完这些,洗了手,朝马房旁边的木屋走去。
这是马房小厮住的地方,离马房近,方便照顾马匹,只是离得近了,味道不好,而且很冷,没有取暖的东西,一张木板床,一床发霉的薄被。
盘腿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