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是重复的,或含苞待放,或怒放出不同的姿态,颜色有淡得发白的,也有刺眼的红,三朵一组,五朵一群,也有悄悄在暗处独自寂寞的。
不说别的,就是这心思,绝对是她们当中最用心的。
“这绣功……”窦夫人惊讶地起身,朝屏风走了两步,仔细瞅着上面不同形态的芍药,“老夫人,不是我夸张,明月这绣功绝对是盛京同龄人中的第一!”
琴明月的女红是纪氏亲自教导的,又有名师指导,尽管年岁不大,绣功虽然还显稚嫩,可以八岁的年纪,完成这样一副屏风,整个盛京恐怕找不到第二人。
“老夫人好福气,有个这么贴心的孙女,”窦夫人不遗余力地夸赞道,“最难得的是她有这份心,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也亏这丫头坐得住。日后啊,也不知谁家有这么好的福气。”
琴老夫人一脸欣慰,“这孩子打小就是最贴心的。”
琴明月笑着应下了所有的夸赞,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各位夫人谬赞了,明月没有拿得出手的,只有这份孝心,祝愿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琴老夫人很高兴。
“这丫头真会说话,”窦夫人亲昵地拉着琴明月的手,“要我说啊,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