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屈辱中,琴琬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两个荷包,献宝似的递到老皇帝面前,“皇帝伯伯,这是娇娇亲手做的,做的不好,皇帝伯伯和皇后一人一个。”
“哦?”老皇帝脸上的笑容更深,拿起墨绿色的荷包。
荷包素得不能再素,没有金丝银线,没有高超的绣功,上面就用几根线条勾勒出一朵荷花的轮廓,多的一个线头都没有!
一看就知道是初学者的水准。
琴琬不好意思,“皇帝伯伯,娇娇才开始学女红,手艺不好,这两个荷包还是娘帮娇娇画的绣样,不过,这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娇娇自己绣的。皇帝伯伯你看……”
琴琬将手指头伸到老皇帝面前,诉苦道:“上面好多针眼!”
“哈哈!”老皇帝大笑,揉了揉小脸挤成一团的琴琬的头顶,看向荷包的目光却复杂起来。
“臣妾就说娇娇这孩子孝顺,瞧瞧,刚学着做女红就想到了圣上和臣妾。”
“娇娇,没有太子哥哥的?”章睿舜一脸温柔地问道。
琴琬戳着手指,羞涩地说道:“等娇娇能绣花样了,再给太子哥哥绣一个。”
“那就这么说定了,太子哥哥可等着了。”章睿舜顺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