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琴琬好笑地问道:“怎么,失望了?”
“有点,”琴睿焯吧唧嘴,“一两银子,也亏祖母拿得出手,我原本以为祖母出手,少说也有一百两银子。”
“哥,你还没睡醒呢。”
“呵,敢说我做白日梦?”琴睿焯斜睨着琴琬,怂恿道,“出去转转?”
“不想去,”琴琬摇头,“街上没什么好看的,到处都是雪,我又不放烟花,出个门还要带一群人。明儿府里有客人,要早起,我不想出去。再说,就一两银子,你能买什么?”
琴琬故意讽刺道。
琴睿焯郁闷地撇嘴,爹和娘虽然都有给压岁钱,可数目都不多,以前吧,还能从纪姨娘那里摸一点,撕破脸后,纪姨娘那里的一百两银子也泡汤了,就手里这点银子,还真买不了什么。
“算了,我出去走走,给你买两个糖人回来。”琴睿焯带人向白芷水禀告后,准备从偏门出去。
一般情况下,年三十都是要一起守岁的,可今年相府出了状况,琴东山没心情,年夜饭过后就各自散了,别说带几个孩子出去转转,就是守岁都省了。
琴睿焯带了两个小厮,暗处还有两个暗卫跟着,白芷水倒也放心,只嘱咐了门禁的时间,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