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药。”
顿了顿,他朝琴琬看去,见后者对他微微点头,他又继续说道:“萧景行的汤药费我们出,没别的意思,是娇娇的一番心意。这两日在皇学,萧景行伺候得很用心,娇娇对他很满意,出了这样的事,娇娇也很……很遗憾。”
琴睿焯尽量模仿着大人们交际的语气,作为相府嫡子,他并没有跟着琴东山出门应酬过,也没有被琴东山带在身边教导过,所以一番话说得不伦不类,却也表达清楚了意思。
镇山王妃轻笑,“那孩子能入安平县主的眼,也是他的福气。前儿本王妃还与王爷提起过这件事,那孩子平日里就是闷油瓶,虽不讨喜,可性子温顺,不是那种使阴招的,现在排除了嫌疑,我们也松了口气。”
镇山王妃俨然把两个孩子当大人对待,一言一语中不仅斟酌着用词,还尽量以平等的口吻说话,这让琴睿焯顿时有了底气,忐忑的心情也轻松下来。
“这也是例行公事,你们大可放心,本王妃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而且,安平县主还主动承担了景行的汤药费,这事就这么过了。”
“王妃,”琴琬突然说道,“要是可以的话,等萧景行康复了,还继续做我的陪读,行吗?”
娇娇糯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