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郡主的意思是?”琴琬看着似有所指的萧玉萍,心里有些好笑。
两个半大的孩子在这里讨论权势,怎么看怎么诡异。
可世家子女向来早熟,这些都是从小就灌输在他们思想里的东西,为了家族,更是为了自己。
可是,她实在想不明白,萧玉萍为什么会突然和她说这些事。
两人不过点头之交,萧玉萍这么掏心掏肺地做什么?
接下来的话,萧玉萍为琴琬解除了疑惑,“安平县主也有一样的困扰吧,围在身边的人,不是带着目的地巴结,就是隐晦地试探,我们虽然身为女子,却与嫡子一样,承担着家族的使命与责任,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心里也麻木了吧?”
不给琴琬回答的时间,她自言自语地继续说道:“想想,也十分有趣,看着身边的各种嘴脸,再看看身后那些庶子、庶女们拼了命地想与你平起平坐,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们自以为是,最后又不得不屈服的嘴脸,一定很开心吧?”
萧玉萍仿佛找到了倾诉的对象,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地都对琴琬说了,还一点都不忌讳萧景行在场。
想想也是,萧景行根本不是世子的威胁,如果不是琴琬突然把他接到了相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