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了?”华贵妃翘指,抚摸着鬓角的头饰,“我一直都羡慕阿水的恣意,以为,我也会像她一样,原来,不过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娘娘,您与琴夫人不一样。”
“是不一样,”华贵妃远目,看着宫外郁郁葱葱的树荫,笑道,“我以为我赢了,原来,我得到的,不过是她不要的。斗了二十多年,我……竟然一次也没赢过。”
“娘娘……”
“不过,”华贵妃回眸一笑,冲宫女眨巴眨巴眼,“本宫想到一个可以赢了白芷水的办法了。”
宫女额角抽了抽,对主子的不按常理出牌早已习以为常。
跟在主子身边久了,也清楚主子的脾气,主子是刀子嘴豆腐心,说得严重,可不会对那孩子做什么。更何况,主子表面上是把白芷水当敌人,斗了二十多年,可谁也不知道,主子骨子里是羡慕白芷水的,一直想成为白芷水那样的人。
正是因为白芷水做了主子想做又不敢做,成了主子想成为,却又无法成为的人,所以主子对白芷水的感情就复杂了。
琴琬因为有了华贵妃的撑腰,下午的课她还真没有去,留在淑华宫,带着章钰熙插科打诨。
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玩乐,可在宫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