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意思呢?”说这话的是白芷水。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俞夫人绕来绕去,就是不说重点,摆明了是有要求。
果然,俞夫人再开口时,说道:“按理说,琴明柔这样,是断不能进我们尚书府的,可两人的亲事是早就定下的,我儿子的情况……的确是委屈了琴明柔。可这是你们欠我们的!再说,琴明柔虽然是完璧之身,可大家都是过来人,知道有些东西是可以弥补的,单看手段了。”
“俞夫人,您什么意思!”陆氏护短地说道,“我们相府清清白白的一个女儿,怎么到了您的嘴里,就这般不堪?我们相府是比不得百年世家,可怎么说,也是清贵之首,规矩严谨。”
“哈!”俞夫人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笑出了声,“规矩?相府的规矩我早就领教过了。”
“你……”陆氏涨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反驳。
“既然这样,那俞夫人明说吧。”白芷水神情淡淡地说道。
俞夫人也不扭捏,开口道:“我家老爷一向最疼爱沛哥儿,如今沛哥儿这样,我家老爷很伤心,以至于在处理政务的时候难免会分心。工部虽然不是最重要的部门,可每年春夏的时候,都是最繁忙的时候,如今,我家老爷又要忙朝堂上的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