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琴东山训斥道,“这东西是龚嬷嬷屋子里的,和老夫人有什么关系?”
“还是问清楚的好,”此时的白芷水早已冷静下来了,她是咋咋呼呼的性子,可在大事面前,她从来都是最沉得住气的那个,所以不急不躁地说道,“我也相信这件事与老夫人无关,所以才要问清楚。圣上在这里,误会了就不好了,不仅会质疑老爷,还会质疑相府。”
琴东山气得磨牙!
这话白芷水也敢说!
这不是在间接提醒圣上,他们相府的后院腌臜,更是在警告他,他的仕途系在琴琬的身上。
“查,”老皇帝懒得废话,“去,传朕口谕,把御林军调来。”
这是,要软禁他们了?
琴东山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皇上,微、微臣……”
“娇娇是朕亲封的县主,是皇家的人,谋害皇室是什么罪名,琴相应该很清楚。”
温吞吞的一句话,像把尖锐的大刀,冷冰冰地架在琴东山的脖子上,琴东山瘫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琴明月一直处在恍惚中,她一直都知道琴琬得宠,却不想圣上为了琴琬,竟然会对相府动手!
她并不担心,她父亲是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