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琴东山当场愣住,半晌才极为艰难地说道,“不是。”
老皇帝没有再问,却是在等琴东山解释。
十万两银子,不是随便拿就拿得出来的,他要是说“借的”,老皇帝肯定要他拿出借条,说出债主的名字,可不是“借的”,那就只能是赚的,他手里有多少产业,每年有多少进账,老皇帝可能比他还清楚。
琴东山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出来,老皇帝也不追问,更不恼,而是对马婆子说道:“既然你早就察觉到了不对,为何不禀报?”
不偏袒任何一方的问话。
马婆子忙趴在地上,干嚎道:“回皇上,奴婢不敢。”
“为何?”
“回皇上,相府的中馈一直在纪姨娘手里。”
所以,纪氏在相府是如同主母一般的存在,她一个下人,有几个胆子敢与“主母”叫板?
就算琴琬是县主,可也是在纪氏的眼皮子底下,所以马婆子不敢说。如果不是现在琴琬昏迷不醒,她也不会不怕死地站出来,虽然白芷水拿回了中馈,可纪氏的余威还在。
由此可见,相府内宅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皇上,这只是婆子的一口之言!”琴东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