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那么喜欢那个位置,我倒要看看纪氏如何坐得稳。”
    杨氏嗤笑,鄙夷地说道:“公爹可是发话了,琴东山日后在朝堂上,别想有好日子过!他是潇洒久了,忘了他是如何坐上丞相的位置了,他真的以为,以他那点本事,就能成为丞相?没有我们白家,他还得再奋斗二十年。我们能把他扶上那个位置,也能把他拉下来。你是没看到,夏嬷嬷清理库房的时候,我可是过去瞧了,你们的东西搬走后,几个库房都是空的了,你没看到琴东山的脸色,现在想想,我就解气!他也不瞧瞧自己有几斤几两,我倒要看看,相府如何维持下去。”
    没了白芷水的嫁妆支持,没有护国公府的支持,琴东山单靠他每个月的俸禄,是维持不了相府的开支的,否则,他也不会去放印子钱。琴东山虽说在盛京也有几个产业,可都是小打小闹,赚的还没花的多。
    要知道,他是太子党,自然要不遗余力地支持太子,不说别的,就是养谋士,每个月就是无底洞,更何况,章睿舜的野心,岂是几个谋士就能满足的?
    不管琴琬是怎么想的,傍晚的时候,章钰熙带着小太监来了。
    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和单薄的身体,琴琬内疚地叹了口气,伸手,抚上章钰熙的头顶,“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