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琴东山也有一半,再说,老夫人还在府里,作为一个孝顺的孙女,不是该主动把这些东西留下吗?
    一想到没有银子的烦恼,纪氏就恨不得冲进县主府,把库房里的东西全搬出来。
    听到门外丫鬟的声音,纪氏立即收敛了脸上狰狞的表情,挺着大肚子站了起来,“老爷。”
    依旧是一副温婉的表情。
    琴东山的脸色缓了缓。
    纪氏帮着琴东山换上了家居服,又将茶水递到琴东山面前,才在他对面坐下。
    喝了两口茶,吐出心里的浊气,琴东山才稍稍有了点轻松的表情。
    “老爷,还在为朝堂上的事烦恼?”不等琴东山答话,纪氏又说道,“老爷何必在意那些人,他们不是老爷,自然不知道老爷在府里的憋屈。说句心里话,妾身不是为自己,就是从相府的立场上看,白氏自请下堂倒是件好事,整个相府里的人,一半都是护国公府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护国公府的分店呢,哪里还会想到老爷的面子?白氏是出嫁女,相府才是她的依仗,她却拿护国公府做靠山,将老爷置于何地?”
    小小偷看了一下琴东山黑沉的脸色,纪氏继续说道:“这次,白氏自请下堂,老爷身上没有护国公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