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琴东山。
如果琴明彦的话是真的,那么,他就是嫡长子,将来相府的一切就都是他的,而琴琬与琴睿焯就成了任他碾压的蝼蚁。
一想到翻身后的快、感,琴明轩就激动得说不出话,可冷静过后,他心里又有些埋怨。
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这些年爹与姨娘忍气吞声,连点反抗都没有?
是因为琴琬县主的身份?
琴明轩猜想,父亲之所以不对琴琬出手,就是担心这件事捅出去了,圣上会保下琴琬,到时候,相府就成了最大的笑话。
男人好面子,这种事是应该从长计议。
不过,琴明轩眼底的期待很明显,能让琴琬一家浸猪笼,那是最好,就算不能,他也会正大光明地成为相府的嫡子。
“这件事到此为止,要是谁再敢拿这件事说事,别怪我不手下留情!”琴东山怒道。
“爹!”琴明彦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是嫡子,父亲却非要他委屈地做个庶子,那两个野种有什么好,不就是有个做护国公的舅舅,真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了,就是护国公也保不了琴琬一家,他们有什么好怕的?
比起琴明彦的不甘心,琴明轩就要理智很多。
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