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东山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带着几个儿子巴巴地过来,低声下气地道歉,可琴琬却早就把琴明彦告上了衙门,这算什么!
“你是铁了心地要与相府成为仇人,是吧?”琴东山双眼猩红地说道,“你既然早就有了这个心思,为何还要本相来道歉!”
是的,琴东山的自称变成了“本相”,与琴琬划清了界限。
“道歉是一回事,报官是另一回事,”琴琬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琴小公子污蔑本县主在先,道歉是理所当然的,至于报官,本县主不过是按照律法办事,琴小公子污蔑本县主是事实,本县主念在所谓的情分上,不对他用私刑,而是交给官府的人处理,怎么,琴相是希望本县主用‘县主’的身份处理这件事了?”
真要用“安平”县主的身份,琴琬直接要了琴明彦的脑袋,琴东山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琴东山气得脸色通红,憋了好久,才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很好,琴琬,你翅膀硬了,我这个做爹的没本事管你了。殊不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日后,有你求我的时候!”
恶狠狠地甩下一句话,琴东山拂袖,率先出了房门。
琴明轩拉着琴明彦紧随其后,琴明彦不甘心,一脚踹向身后的琴明